姚景源：新常态下制造业如何掌控自己的命脉

2014年12月28日 01:20
来源：凤凰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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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景源：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前国家统计局总经济师

现在我来谈谈中国经济。

我知道现在各位企业家最关心的就是中国经济。我们如果把视野回到今年年初，中国经济进入2014年，我们就面临（着）较大的下行压力，整个经济增长在往下掉。在今年第一季度我们全国工业的增长速度是同比掉下来1.3个百分点，全国的工业掉下来1.3个百分点这不是小数。全国的固定资产投资掉下来3.3%。最严峻的中国的出口，我们去年一季度中国出口增长是正的18.4%，但今年这一季度我们就掉到负的3.4%，所以你算一下这一年时间我们中国的进出口掉下来21.8个百分点。大家可以想象我们全部的出口我们下掉21.8个百分点，对国民经济会造成多大的撞击？

还有一个共识，咱们的钱：人民币。大家知道我们人民币过去10年升值，去年一年累积升值3.1%，但是今年一季度人民币持续贬值，到一季度结束咱们的人民币贬值3.4%，所以在这种状况下大家都对中国经济产生担忧。

2014年中国经济三大成就

现在这一年马上就过去了，就剩下几天的时间。现在这个时刻我们来盘点一下2014年。尽管我们下行压力在加大，我们面临着诸多的困难，我们还需要看到，今年中国经济取得三个重要成就。哪三个重要成就呢？

第一，我们中国经济尽管面临着这么复杂的局面，我们还是保持了一个较快的增长数。现在我们前三季度中国经济增长7.4%，我预测全年就是这个水平，就是7.4%。怎么把握7.4%呢？有两点。第一点，大家知道李克强总理今年年初的时候说，今年中国经济增长的目标要把它定在7.5%左右，7.4%就是7.5%左右，所以第一今年这个增长速度是在我们预期的范围之内，这是第一。第二，现在可能大家也常出国，你把7.4%这个数字拿到国际上比一比，我们还是一个很快的数据。大家可能都知道，巴西、俄罗斯今年就是1%上下，印度现在是高一点，但是它不够6%，日本现在是连续两个季度负增长，欧盟是1%到2%，所以中国今年保持在7.4%这样一个速度在全世界来讲是一个比较快的速度。这是第一。就是说我们的经济增长速度还是在我们预期范围之内。

第二，我们的物价基本稳定。年初的时候李克强总理提出今年中国物价上涨目标是要把物价上涨率控制在3.5%以内，现在我们1到11月份是2.1%，11月份是1.4%，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全年物价上涨控制在2%以内没有问题。曾经（有人）问过说老姚你这个CPI到底准不准呢？我说你先别说准不准，我们可以给你讲一个数据事实，什么呢？就是我们在座的各位，我们的家庭，我们的朋友，应当说今年老百姓对物价上涨这个不满的情绪大大的低于往年。我以前听温家宝总理就是这么面对面的近距离讲，温总理讲什么呢？他说他在中南海工作二十多年，他深感着两件事情能够动摇我们党的执政基础。哪两件事呢？一个是腐败，一个就是通货膨胀。所以大家就考虑为什么党中央国务院始终把稳定物价作为宏观调控的一个重要目标。应该讲今年我们取得了一个不容易的成果，就是物价。

第三个成就是就业。今年是中国的就业压力最大的一年，我们的就业压力大到什么程度呢？我给大家算过关于就业的五笔帐。第一笔帐今年全国大学毕业生727万要就业。我是1980年读研究生。1980年全国研究生招生多少呢？3000人，现在一年招多少研究生？招60万。那时候上学不要钱，不但不要钱每个月还给补助46块钱，1980年46块钱什么概念？能养一家人。第一笔帐今年全国有787万大学生要工作。转载请注明来源“凤凰家居”并保留来源链接。

我们中专毕业400万要工作。海外留学回来的越来越多了，回国要工作，去年这批人是35万3500人，今年更多。第四笔帐部队转业到我们地方要工作。第五笔帐今年初中考高中，高中考大学没考上不准备复读要工作（的学生）。光这五笔帐，这中间还不包括农民进城，就这五笔帐我们今年要想满足基本就业需求，我们必须得做到多少呢？今年全国要新增就业超过1000万。李克强总理今年年初向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提出说今年要努力做到新增就业超出1000万，我给大家讲这笔帐就是这么算的。应当说当时的时候包括在今年两会讨论的时候，大家心里最没底的就是这个指标。我们中国这个经济环境，我们能不能够实现新增就业超出1000万，这是大家最没底的，最担心的是这个指标。为什么呢？因为就业是民生之本，大家知道如果就业出了问题社会就会不稳定，社会不稳定一切都无从谈起。所以这个是一个重要指标。李克强总理说别人看经济都看那么多指标，我不看，我就盯住就业。转载请注明来源“凤凰家居”并保留来源链接。

今年上半年6月30日中国实现就业多少呢？737万。到9月底1082万，就是到9月底我们现在已经实现了1082万。全年指标，现在就剩几天，我预测今年中国能实现新增就业1300万，真的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我跟家具协会也强调，在（谈）对社会贡献的时候我们大家不要光谈我一年多大的产值，多少的出口。我觉得大家还要有一个数据，你解决了多少就业。这一点非常重要，所以我始终强调，我在全国工商联也讲过，我们企业家特别是民营企业家有三大贡献：第一个就是给老百姓提供了就业岗位和就业机遇，一个人就业全家人受益。第二给政府机构创收入，第三给社会提供了产品和服务。我说你能做到这三大贡献，那你就我们最可爱的人。

我知道原来我们大家往往搞统计搞收入总说我们生产了多少产值？有多少产品？有多少出口？我觉得大家要把就业算进起。

“新常态”与“三期叠加”解析

现在的话我们看中国经济。我们除了看这三大成就，我们还有好多的问题。因为看到了问题我们才能解决问题，我们现在有什么问题呢？我们现在经济下行的压力仍然很大，大家都能感觉出来。我们潜在的深层次的矛盾、问题不能忽视。习近平总书记前一段时间讲，他说我们要把握中国经济发展的阶段性特征，适应新常态。大家注意我们现在讲“新常态”，那你怎么适应新常态呢？你得打破我们现在的经济发展的特征，我们中国经济经过30多年的发展到了现在，我们的特征是什么？我告诉同志们叫“三期叠加”。什么叫三期叠加呢？就是中国经济经过30多年的发展到了现在，我们第一处在增长速度换挡期。什么叫增长速度换挡期呢？就是中国经济像一部汽车一样，我们中国经济这辆汽车经过30多年的高速度的奔跑，现在到换挡的阶段。这个大家都能感触得到，这个增长速度换挡期。转载请注明来源“凤凰家居”并保留来源链接。

第二，中国经济深层次的矛盾问题是结构问题。习近平主席明确的讲，他说结构调整这道坎儿，我们必须得过。但是过这道坎儿大家知道有代价，有痛苦。所以我们到了第二叫做结构调整阵痛期。

第三，我们针对刺激经济我们采取一些政策，比如说过去的4万亿投资。那么这些个政策可能有负作用，我们到了现在我们就面临着一个叫刺激经济政策负作用的消化期，所以这三期就是增长速度换档期、结构调整阵痛期以及刺激经济政策负作用的消化期。我们现在难在哪儿呢？就是这三个期同时出现，而且还作用相互叠加，所以我们感觉更难。

改革红利与人口红利消退

我下面再用一点时间我再来讲述一下三期叠加。

现在的增长速度困难，从1978年开始改革开放到现在，36年。从78年算，过去35年中国经济都是两位数的增长，正因我们这样高速增长我们才有今年的实力。年轻人可能不知道，1978年的时候我们吃饭要粮票、穿衣服要布票，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摆脱贫困，还没有从根本上解决温饱。1978年的时候，我们城市人均年收入，一个人一年343元，农民一年的收入133元。所以正因为这30多年的高速增长我们才有今年这样的一个成就。我们高速增长到了现在，我们为什么要换挡呢？大家知道我们过去的改革我们主要是靠什么呢？靠两个红利，哪两个红利？一个是改革红利，中国经济高速增长，我们在农村解散人民公社，实行家庭年产承包责任制，我们告诉农民，你交给国家的，留够集体的剩下是你自己的。我们的城市通过改革由计划经济转为市场经济，我们鼓励发展壮大民营经济，所以这一下子改革就把生产力解放了。我们还有那么多地，粮食多、肉禽蛋多，产品多，所以中国经济高速增长。但是现在的改革到了什么阶段？现在我们的改革到了深水区，到了攻坚阶段。大家注意深水区，怎么理解深水区呢？转载请注明来源“凤凰家居”并保留来源链接。

过去我们改革有一句名言大家都知道，叫“摸着石头过河”。说咱们这个改革怎么走，咱们摸着石头过河往前走，这30多年我们摸着石头往前走，走到了现在。但是你注意现在到了深水区，深水区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水太深了，我们现在那个石头摸不着了，所以怎么往前走？在座的各位是不是都在想怎么走啊？攻坚阶段，什么叫攻坚阶段？好吃的肉容易吃的肉都已经被30多年之前吃光吃尽了，现在改革面临的都是难啃的硬骨头。所以大家注意，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明确的讲要求我们要敢过深水区敢啃硬骨头。现在的改革它需要有一个良好的空间和环境，而增长速度换挡就为改革创造一个良好的空间和环境。转载请注明来源“凤凰家居”并保留来源链接。

除了改革的红利以外，还有一个红利很重要，就是人口红利。大家注意我们过去中国经济高增长，你说靠什么呢？靠我们有人，我们好几亿小青年，从80年代90年代开始的。好几亿小姑娘小伙子干活不怕苦不怕累，应当说几亿的年轻人他们的辛苦和汗水支撑了我们中国经济30多年的发展。但是到了现在，人口红利消失，没有年轻人了。按照人口的自然更替一对夫妻要是总量不变一代人换一代人，一对夫妻平均生2.1个孩子。我们现在才1点几，北京上海才0.8。我们中国的劳动年龄人口去年净减少233万，前年中国的劳动年龄人口净减少345万。劳动年龄人口净减少，人口红利消失，表现在各位企业是个什么情况呢？就你们的劳动力成本急剧上涨，劳动力价格急剧升高。我们全国农民工平均工资，2006年一个月1960元，到今年6月底全国农民工平均工资一个月2733元，我估计在座的不少企业家，你这个企业恐怕没有3000元都请不到人了。什么概念呢？这几年劳动力价格平均每年都以15%到20%在上涨。当然我们讲中国经济改革的目的是改善民生，劳动力价格上涨是好事。但是问题是什么呢？问题就是说如果说劳动力工资的上涨是因为劳动力升值提高，劳动生产率提高，创造的财富增加这个时候工资上涨是良性的。如果说经济人口红利消失，劳动年龄人口净减少导致的工资上涨，那么就直接形成企业的生产成本压力。我们这个企业现在难在哪儿呢？我们自己外边产能过剩，需求不足，价格往下降，自己内在的劳动力成本又在急剧上涨。所以说你现在干企业干实体经济多难呢？哪一个成本不涨啊？定价涨，资金贷款的利率在涨，劳动力成本在涨，所以我们现在企业，难！家具行业也是劳动密集型产业，我们吸纳那么多就业，但是你下面劳动力价格上涨，这个结构是乱的。转载请注明来源“凤凰家居”并保留来源链接。

我前段时间到北京，有一个小青年跟我讲，他父亲有病住院了请一个人照顾。一天就是150元。他说两年前也是住院请人，一天才100块钱，你看这两年多就上涨50%。然后他又告诉我说两年前请的人是30来岁，这一回请的人是50多岁。什么概念呢？就是说我们的劳动年龄人口正在减少，人口红利消失，我们老年化正在推进。老年化，大家知道吗？我们十年的时间中国80岁老人的数量翻了一番。过去人说七十古来稀，现在八九十岁我们家家都有吧。到今年年底中国老年人人口破2个亿，2亿啊！这一方面是好事，说明我们经济发展，国民体质健康不断进步，但是我们问题是什么呢？问题是这么快的老年化，养老问题怎么办？

养老有几个途径，自己养自己，我们现在难，因为我们全国养老金平均水平太低，还没有做到全覆盖。第二靠政府社会养也做不到。发达国家到我们这个老龄化程度人均GDP都是几万美元。我们现在多少呢？我们去年是6800美元，今年我国是每人7000美元上下，所以我们是一个什么状况呢？我们从根本上讲我们是未富先老，就是这个国家还没有富裕，大家还没有富我们人老了。你说靠儿女养，怎么养呢？不是年轻人不好，你说两个小青年结了婚以后他们面对的很快就不是4位老人了，是8位老人，再往下推16位。到2050年，中国老年人口占三分之一，你想想可怕不可怕？2050年的时候咱们中国三个人中有一个是老头老太太。转载请注明来源“凤凰家居”并保留来源链接。

老龄化是各个国家面临的问题，我建议咱们中国企业家，包括家居行业、建筑产品，对我们的老龄化应该有所思索，重新思索。我们都知道日本老年化比中国还厉害。我到日本以后，到宾馆一下子上来两个人帮我拿行李，我一看我赶快“谢谢，我自己来吧”。上来两个比我自己还大的。我在日本名古屋大学参加一个安倍经济学的讨论，讨论什么呢？就讨论日本经济，也是高中挡，高中挡已经掉下来了，今年掉了多少年？30年，日本经济已经在底部挣扎30年了，起不来。那这是什么呢？我觉得这个日本专家讲得有点意思，他说日本经济低迷30年是什么原因，他说你到商场看看就知道了。商场里销售的老年人尿布的数量超过了新生婴儿尿布的销售量，你说那个国家能好吗？当然我们还得面临现实，研究怎么适应老龄化。

日本东京有一个小店，（卖一个）很小的小东西，说这个东西放在冰箱里起什么作用？家里的老头老太太一开冰箱，这个小东西能把老头老太太开冰箱的信号发射到他孩子的手机上去，那起什么作用？说这孩子一看手机说今天老爸老妈频繁开冰箱，说明老头老太太能吃能喝，身体不错没问题。说要是今天到了吃饭时间还不见得冰箱有动静，孩子就会想这是怎么回事呢？这是老头老太太不行了，赶快跑回家看看去。我是想为老龄化能在这样的一个东西里去创新求索。

环境资源难以支撑发展速度

除了这两层以外我们现在有一个迫在眉睫的事，就是我们资源环境不断走低。我们现在自己资源支撑不了我们的高增长。我们就进口，现在我们吃的油就是一个皆好的例子，其实我们大家吃这个豆油，中国人每十斤豆油七斤是进口的，都进口大豆的。我们的资源支撑不了我们的消耗，我们的环境更是不堪重负。我从北京到丽江能感受到什么变化呢？真是天堂和地狱，北京现在一月30天，26天雾霾。今年APEC蓝，APEC会议来了，北京的空气好了。多大的代价啊，北京、河北甚至包括山东山西和河南一部分都必须工厂停产。北京的小青年在网上写那么一段话，说是现在因为雾霾我已经看不清天安门上挂的毛爷爷的像了。后来有一个人给他回了，说比你还严重，现在的雾霾我们已经看不清100块钱上的毛爷爷的像了。

我再给大家讲一个统计的事情：我们国家几十年下来中国得的癌症排在第一位，都是肝癌。为什么是肝癌呢？营养不良，穷。第二个是传染病，因为肝炎是传染病。但是现在肺癌已经正式的取代了肝癌，肺癌排在第一了。我刚才来的时候我看不少同志还在那儿抽烟，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不是批评，我的年龄可比你们大了，别抽烟了。你说现在这个空气，你不抽烟都等于你一天抽好几包，你再抽肺癌都变成第一了。今年5月份报大学考大学的时候有家长问我说，你看我们家孩子你给提个建议报什么专业好？我正式的给他们提了，我说你要想让你这个孩子有用，我就建议你现在就报医学的肺科。因为专家已经说了，北京的雾霾治理至少15年，不过还有很多的专家说30年，15年是至少的。如果你的孩子明年考大学，他念4年本科，再念两年硕士，再念两年博士，八年以后他是一个肺科博士。你想想我们的社会是相当的需要的。转载请注明来源“凤凰家居”并保留来源链接。

现在经济增长换挡期，确实是客观经济规律的要求，是为改革创了一个良好的空间和环境的需要，也是我们化解深层次矛盾的必须。

创新是经济结构改革动力

除了换档以外就是我们结构调整这一期。

我们现在的结构是什么问题？我们就说二产的问题，家居是二产。我们二产是什么问题呢？我们大不大？中国的工业是世界第一，没问题。在联合国统计的440种工业产品当中我们有281种产品产量世界第一，我们是世界最大的。我们去年汽车的产量2710万辆，占了全球汽车总产量的25%，全世界每生产4台汽车有一台在中国制造。我们机床占世界总量38%，造船占40%。再说一个轻工，现在中国西装出口是多大数量？现在地球上是有70亿人口，扣掉中国13亿还有57亿，我们现在每年服装出口的数量是给这57亿的老外，每人每年平均做3件半衣服，再加两双鞋。了不得啊！所以说中国的工业大，没问题。

我们什么问题呢？大而不强。我们的机床占到世界的产量38%，但是我们高档的数控机床我们基本得靠进口。我们钢铁产量世界第一，但是我们现在的港口码头上高吨位的起重机的钢丝绳我们得进口。我们的铝的产量是世界第一，但是我们飞机上铝我们得进口。我们给每人每年平均做3套半衣服，但是我们这么大的出口服装我们基本上都是贴牌。大家用的比较多的苹果手机，我不知道你们知道吗？苹果手机相当一部分是在中国生产，我们生产的一部苹果手机，它的利润49%被美国拿走了。日本拿走了30%多，韩国还拿走了百分之十几，剩下我们中国拿3.63%。远没有我们家具行业（高），如果他们来跟我们说，我跟你说他们都得脸红。

我们没有创新，为什么总书记这一次高度的讲创新，把创新提到一个至关重要的位置？李克强总理去年参加达沃斯会议（提出），创新刻不容缓。我也参加了会，有记者找我说让我解读一下总理讲话，讲的“创新刻不容缓”。我说不用解释，总理讲得很通俗。后来记者说那你解释一下怎么理解的“刻不容缓”？我说刻不容缓还用理解吗？我说一刻是多长时间？谁不知道，一刻就是15分钟。我说我们现在得有创新上的紧迫感，我们与党中央国务院对我们的期待要求差距太大。满地山寨，我们不能尊重知识产权，我说你看现在干部为什么不创新呢？现在干坏事的都创新了。有一次开会研究循环经济，我说现在中国谁能做到循环经济呢？就是地沟油。人家地沟油从餐桌上下来，又回到餐桌上来了，那不是循环了吗？我们显然这样是不行的，一个国家一定要有强大的实体经济，美国总统奥巴马现在都讲美国要恢复实体经济。我们实体经济受了冷遇，干实体经济的利润薄、风险大，还有人瞧不起你，说你不会搞投资。大家得注意，就是现在如果后半夜把电视机打开，你看看全国各省的电视机台都干什么呢？除了卖假药的就是讲股票的。

我说我们一个民族就靠这一点儿，不可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我们工人阶级还得靠实体经济。我在十八大的时候就讲，我们党十八大解决八个字。把八个字写到我们党内的政治纲领，劳动光荣、创造伟大。我觉得我们今年就要高度提起这八个字，就是要劳动光荣，创造伟大，中华民族才能复兴。显然现在的多种结构不是简单的。最近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刚刚闭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具体讲什么呢？就是讲我们要适应新常态，认同新常态。怎么样来适应呢？我给大家讲中央经济工作组提出明年五大任务，其中第一大是什么呢？就是要保持中国经济平稳增长，这一点非常重要。我一直坚持我说我们中国经济不要追求过去那种高速度，我们的代价太大。我们要这种速度逐步地换挡。大家开车坐车都明白换挡吧？换挡有一个常识，就是你不能从5挡一下换到1挡，更不能把这车换成倒挡，你要是从5挡换成1挡或者换成倒挡就要车毁人亡。怎么换挡呢？高速行驶的时候5挡换成4挡。什么叫5挡换成4挡？大家注意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时候明确讲，明年我们经济工作的总基调是稳中求进，什么叫稳中求进呢？5挡换成4挡就叫稳中求进。有的人现在根本不懂，他就说咱们中国经济明年就要全面衰退。我们的总书记总理作为驾驶员，他能糊涂到5挡换成1挡吗？或者是5挡换成倒挡上去吗？所以还是保持平稳增长。我一直坚持明年增长7%以上，还会保持一个平稳。平稳当中包括什么呢？包括保持我们的房地产消费水平，我知道这个行业和房地产行业很密切，也得保护它的平稳。

家具家电是全面进入小康的指标之一

家具代表什么？家电代表什么？代表生活质量的提高。我们要全面小康，我们还要更加富裕。我们的家具家电在中国还有了不起的广阔空间。我曾经讲过我到农村去，农村现在基本上都没用空调，还觉得是个奢侈品。温饱温饱，基本上是一个概念。我们经过30多年现在解决了饿了不要忍着，在饱的问题上我们已经认识是人生存的一个基本空间。但是在温度的问题上，夏天要凉爽冬天要温暖，这个空调现在还没有变成一个人生活最基本的需求，你看多大空间。我到农村去，多么稀缺的市场。包括洗衣机也是，它没有水压，洗不了。另外很多的家电也遇到一个问题，我们农村的电压不稳定等等诸多的问题。家具也是这样。就是现在的话，我们中国最根本的我们还是解决一个全面小康。当我们进入全面小康一定要有一个标志，这个标志是什么呢？我觉得一定包括我们的家具家电在每一个家庭当中的拥有量，拥有的品质，拥有的功能，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我们这个行业是和我们民众生活福祉的提高会有一个同步的发展。所以大家千万不要因为我们这个产业是前景不佳，你千万不要这么看。因为只要有了人，有了人的需求，那么这种就是我们的市场的空间，就是我们将来努力的方向。

我就讲这么多，谢谢大家！

本文为姚景源在第二届中国家具品牌节上的演讲，有删节。转载请注明来源“凤凰家居”并保留来源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