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师三年半打造的300m²的私宅,闹中取静秒杀了多少豪宅

设计师三年半打造的300m²的私宅,闹中取静秒杀了多少豪宅

“家”到底是什么?是摆放有家具的空间,是一群人聚集生活的场所,是工作之余的闲暇时光......“对家的态度,就是对生活的态度;于我而言,家,是静下来的时光,是与城市暂时分离的另一个世界。”

△客厅

习惯于快节奏的城市生活,也让我们更加珍惜和家人共同度过的每一个平凡幸福。房子是一个“容器”,它可以越来越大,但如果没有生活和情感的填充,也就只是一个容器而已。本案是来自设计师彭征的一个关于“家”的故事。

△客厅摆件

以下是设计师自述

关于“家与房子”的记忆

我的童年在湖南长沙市区的一栋老红砖房子里度过,几户人家共同生活在一个院子里,楼上楼下邻里邻外,构筑了我对家最原始的记忆。

那时候的房子并不大,但可感知的生活领域却很宽——隔壁家新买的黑白电视机、楼下邻居分享的乡下亲戚送的柴火腊肉、街上的叫卖、邻居的吵架声、楼道里饭菜的香气……这些烟火气共同构成生活的点滴。

△书房

读书后,我搬进了父亲单位的宿舍楼。房子是砖混结构,一户户格子里,建筑空间形态直接而粗暴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幸好楼下还有一片长满杂草的闲置用地,它是孩子们唯一的冒险乐园。

△书房

1997年,在广州这个现代与传统共生的城市里,我成了读大学的“南漂”,毕业后投身房地产相关领域的设计工作。在这个阶段,家于我而言的概念注解是面积、地段、单价、配套、采光、朝向、车位、管理费等等,而童年时的那种对“家”的感觉与记忆也渐行渐远。

△书房

闹中取静的选址

中国人自古讲究择水而居,出于对江景的迷恋,和对大都市CBD钢筋森林里如库哈斯笔下那种“拥挤的文化”和“聚集的狂欢”骨子里的抗拒,2016年,我选中了这套约300平方房子。

△餐厅

它偏居海珠岛的最西端,与市中心相互眺望又保持一定的距离,江对面的沙面古建筑与珠江新城的高楼林宇相比起来,让人有种适度的松弛感。

日常欣赏着三江交汇与日落美景,可以说是热闹的广州市区中难得的安静之地。每至年关,海珠区的传统花市就设在楼下的滨江路,更平添了些亲切的市井气。

△走廊

打破标准化的设计思路

近三十年间,用地规范及其背后隐藏的文化成了对于中国城市面貌改变最大的野性力量。

△儿童房

人们不得已被赶进各种混凝土住宅中生活,传统居住文化中人与自然相互媾和的居住方式被硬生生撕裂。在被迫放弃对场地经营的选择和建筑营造的权利后,装修成了我们唯一可以寄望的选项。

△儿童房

对于一个自我标准严苛的设计工作者而言,尽管精装设计出自国际一流的境外设计公司,我依然很难接受地产商推送的“精装交楼标准”。我想,房子可以标准化,设计可以标准化,而生活无法标准化,所以我选择将空间恢复到原本的毛坯状态,开始了为期三年半的设计、装修之路。

我将原本位于房子中间的暗厕改为了榻榻米多功能茶室,它的空间起伏和层次能带来很多感官上的趣味,这点对孩子尤为重要。全屋舒适的木地板是孩子们自由奔跑的基础,对于孩子而言,生活间隙那些琐碎的片段,最终会成为她们完整人生中的一部分。

△老人房

东南向有阳光的房间留给了小孩与老人,而西南向有江景的房间则留给自己。相比原设计,主卧与客房的互换显得既合情又合理,让人觉得设计本该如此。 原设计中过于集中的几个卧室入口在重新设计之后被消隐在深色木饰面的整体墙面中,当推开每一扇黑色暗门的同时一缕阳光也随之射入,光线与空间的互动如游戏般有趣。

△主人房

“家”的意义

入伙定在除夕那天,太太按黄历挑了时辰,按广州的习俗去花市买了花。尽管与我偏好的极简风格不太搭调,家里却多了许多生气和年味。生活嘛!总是免不了油盐酱醋茶,还有老妈子的热水瓶和塑料盆。

△主人房

除了我,这个家还有五个女人。她们操着来自不同地域的方言——妈妈讲长沙话,太太讲广州话,阿姨是广东新兴的,大宝操着流利的普通话夹带着英文单词和网络词语,小宝讲的普通话则明显带着新兴口音,再加上前来祝贺并且声音洪亮地操着湛江口音的岳父大人,一时间各种方言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浴室

对于我来说,家是生活的容器,也是方言的汇集地,它们真实和生动地记录着生活的变迁与时光的逝去。现代化正在消除差异,各个地方都越来越像,或许正在消失的不仅仅是方言,还有生活方式、生活细节以及背后的情感经验、文化经验。殊不知,正是生活中的这些交错和交织,让家升华成我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平面图

(凤凰网家居综合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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