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康：经济新格局下，中国制造业的机遇与挑战

改革开放40周年，这是我们最好的时代，机会在孕育，未来在眼前。8月30日下午，凤凰网家居于广州粤海喜来登酒店举办“改革只有进行时•2018中国家居行业峰会暨十大家居领军品牌颁奖盛典”，探索当前时代背景下家居行业的发展路径。

会上，我们邀请到了华夏新供给经济学研究院首席经济学家，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博导贾康为我们作《经济新格局下，中国制造业的机遇与挑战》的主题分享。他表示，在目前经济新常态下，通过企业的有效投资增加有效供给、实施定制化解决方案，探索“互联网+”以及ppp（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模式提升“微笑曲线”两端，实现“中国智造”的转型升级。

华夏新供给经济学研究院首席经济学家，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博导贾康

以下是贾康的演讲全文：

制造业产能结构需要优化，适应新两步走要求

今天这个论坛主题我高度赞同，40年前，邓小平确定改革开放大政方针，使中国超常规发展，向现代化去迈进，大踏步跟上时代，改变中国整个社会成员所有人的面貌。当然这一系列的成就，我们也必须注意到，在改革深水区的各种阻力，在现在经济发展寻求高质量的升级版状态下，原来思想准备不足的中美贸易战，现在带来了不确定性。

不确定性困扰着我们，但我们首先要从大发展趋势上看确定性。在确定性方面中国一定要找到我们正确的现代化道路，继续推进现代化的进程。所以在改革迎来40周年之际，我们要注意到，中央对于深化改革的表述是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表述之下，作为现代化经济体系构建的主线，设计了新的两步走。在2020年全面小康之后，2040或2050年建成现代化强国。把邓小平说的第三步目标，具体到新的两步走上面，跟家居行业的关联显而易见。

我们很难在20年前设想到今天中国家居行业能够这样蓬勃发展，在改革开放开始以后，我有相当长一段时间，苦恼于在工作中如何解决自己的住房问题，一直到30多岁才分到一间很小的房子。但是在改革开放后半段，尤其是邓小平南巡之后的发展，我们都感受到了，整个人民群众生活水平的提高，带来的是家居行业适应老百姓美好生活的需要，需要有效供给来满足现实生活中有支付能力、购买力的消费者需求，这种供需中央认识非常清晰。

有效的制度供给带出整个供给体系的质量效益的提高，首先制度格局要改造、需要在我们改革深水区，冲破利益的藩篱，带出制造业密切相关的产能，这个产能运行中间所依托的生产力结构、企业组织结构等等结构需要得到优化，才会有高质量发展去适应新两步走的高质量要求。

在运行中，特别感受到的是目标导向之后，我们还要讨论问题导向，实际生活中间问题是什么？中央说是人们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与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的主要矛盾。在满足人民需要方面，在实际追求高质量发展过程中，阶段的转换在这几年已经展开，很多不平衡、不充分是跟新阶段密切结合在一起的。

中央说的新常态已经很明确，2010年出现两位数增长，这几年的增长速度一降再降，我们坐在中等收入阶段的交椅上，这个中等收入阶段是人均国民收入四千美元以上，我们在新中等收入阶段运行，跟其他经济体大同小异，必须完成告别原来经济体对高速增长阶段的调整，要往上一个台阶，质量提高、升级版的中高速发展平台上，这就变成，本来我们已经，可以说接近于领导人所说的大写的L型转换的常态，2015年以后到现在三年之久，GDP增长速度在6.7-6.9很窄的阶段里面波动。

在不确定性面前，要把握确定性

我们要寻求由新入长的中间，要趁势凝聚市场好预期，进一步夯实平台运行状态，而且把这个时间拉得越长越好，但现在中美贸易战爆发，在不确定性面前，要把握确定性首先要看大势，大发展趋势就是中国终于在改革开放路上，前所未有地提高综合国力。我们已经是世界老二，虽然有种种短板，但是我们已经有一系列的发展成就。在实际生活中，进一步坚定不移做好自己的事情，变压力为动力的客观条件，中国的市场潜力在全球进一步展开，哪怕人心惶惶，大家都处于焦虑的社会氛围，但有心的投资家会认为这个时候是他出手的机会。

比如马克不仅做特斯拉，还做航天相关业务，他在前一段时间，中美贸易战形势紧张的局面下来上海，和上海市长共同签约，开始在中国投资举办全球最大的外资单体生产厂家，生产新能源汽车，说明什么？无非他对中国的市场前景有深刻印象，大家看不准的时候我看准了捷足先登，谈一个更好的条件，马上签约在中国做投资，寻求发展了。

我们现在关键就是要把压力变成动力，比如中国的市场前进，中国往前走还有相当客观的城镇发展纵深，波动中间越来越多人会成为中产阶级，如果越来越多的矛盾被我们克服，我们这个中间阶层会使社会稳定性得到更好的匹配。

大家在共同寻求美好生活变成现实的过程中，只要中国做好自己的改革开放的事情，坚定不移的攻坚克难去消除我们的体制弊病，坚定不移排除种种困难全面扩大改革开放，我们一定可以在不确定性中把握我们可以选择的确定性，就是进一步高质量发展。

现在美国人对我们施加压力，中国制造2025的实质内容是什么？规划本身是首先承认中国自己的制造业还远远跟不上世界的高水平，我们是希望在2015年前后制定，经过10年左右的努力，2025年我们可以踏上世界制造业强国的门槛，再经过10年的发展，2035年我们要争取把制造业实力提高到世界制造业强国的中等水平，这么一个看起来很实事求是的、渐进的发展规划，引起了美国人极大的注意。

大家知道中国的总量是老二的同时，我们大而不强，至少不够强，雄心勃勃把自己的制造业实力拉到强国，在2035年进入中等水平，中国的综合国力就要伴随这个过程进入超常规发展。美国对于中国的2025年高度警惕，我们必须把中国的制造业进一步的优化结构，发展起来。

有效供给，关键是增加有效投资

再往下各位企业界的朋友心里面要有一个基本判断，中国的制造业已经有世界工厂的特征，中国制造已经在全球文明，如何向更高水平，世界创新增长极之一，中国创造与中国智造的转型升级，是我们的共同任务，当下抵御世界外部情况变化带来的压力，所谓贸易战为代表的不确定性和各种不利条件之下，我们更多需要靠扩大内需，扩大内需是对应前面所说的中国巨大市场潜力，同时我们又不放弃进一步扩大开放。以扩大内需为主，需要我们应对外部挑战和进一步做好自己的事情，其落脚点首先要说的就是投资。有效投资是关键，整个经济活动的发展，源头上首先要有投资，投资的关键不在于其规模和增长速度，最关键就是投资是否有效？有效投资如果可以形成，那进而会进一步给整个经济活动带来繁荣、景气，使国家的GDP、政府的税收和老百姓的就业以及人民群众的收入都得到向上的提升。

这样一来可以带动消费了，投资和消费合在一起，就可以使我们更稳定地运用中国自己所谓巨大潜力空前和回旋余地，减少贸易战对我们的不良影响，进入超常规发展过程。

说说有效投资，在实际过程中间是什么样的性质呢？我们特别强调它一定是选择性，不是见什么就投什么，而是选择性，增加有效供给的聪明投资。这个机制就很重要了，有效供给是什么呢？最平白说就是它可以适合人群之需要，可以在老百姓既定用货币支付能力、购买力的情况下，让老百姓看了之后眼前一亮，欣然就拿出自己的支付能力买回去，这就是一个聪明投资的市场上的表现。如果可以有投资方面的选择性、有效投资的基本特征，首先服务于稳增长，经济景气不会过渡的滑坡，有利于进一步促改革，深化改革要有大体上过得去的运行环境。

我对家居行业虽然了解得不够，但我知道，日新月异的竞争是在比拼什么东西，老百姓现在随着收入增长，文化素养和品位都在提高，而且选择多样性也越来越丰富，可以让老百姓动心，你提供的东西他愿意购买，这是大家一起来努力的，产品的结构、生产产品的机制、产品所要求的，其综合评价最后所形成的，我们判断下来的绩效，是最后印证是不是结构和方式上面我们已经掌握好了。

把这些问题处理好了就是防范风险，市场竞争过程中风险无处不在，我们要适应人群之需要，有高质量的产品，提供到市场上面去，消费者喜欢踊跃购买，消除、控制风险，而且绿色、节能、低碳在建筑、家居行业成为非常重要的评判标准，这都是不可少的。

这些结合在一起聪明投资、有效投资落到归属上就是惠及民生，就是人民群众美好生活可以借此得到更好的满足。

探索定制化、互联网+、ppp三大创新模式

我说要得到有效投资的结果，我们是不是特别看重创新模式？简要讲一个创新要紧密结合着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这个概念，在不同行业、不同企业、不同单位，在自己的本职领域里面形成定制化的解决方案，大家都知道扩大内需、往需求管理方面，政府在努力反周期，政府把事情处理好我们跟着发展就好了。但现在大家知道更复杂，政府一方面反周期，经济过热往下压，经济低迷往上抬，政府还要努力引导大家去优化结构，而这个“优化结构”不是手把手让你直接处理好，家居行业竞争起来，自己具体生产出来的产品什么是优化结构？对市场的研判和预测什么是高水平？我们都要定制化去看待。

有了对市场比较深刻的体会和认识，对于未来市场发展里面，什么叫做有效供给这方面的、前瞻性的一个比较好的预测，再组织的生产经营活动，按照高水平的企业生产经营战略和实施方案去提供我们的产出品，这是定制化解决方案。现在有一些东西老百姓要求越来越讲自己的偏好、讲个性化、区别于其他消费者的特征了。

我们一方面先进行社会化大生产，一方面我们要像3D打印机一样定制化生产。哪怕你一个订单我们都可以满足你，3D打印就是尖端技术，我可以保证大生产的规模效应，另一方面有什么偏好的订单我都有能力，按照要求生产出来，这就是核心竞争力了，在整个从生产经营战略，到自己的具体产品方面，这种定制化方案体现出来就是供给侧特征，一定要结合结构特征，不能光讲总量，跟反周期一起发展，一定要形成本行业、本企业、本单位，有个性化的，在竞争当中可以被实现证明是高水平的定制化解决方案。

另一方面想强调的，我说出来各位在概念上应该也有认同的是，大家都知道，现在是信息时代，信息时代的互联网+，对于我们的行业发展，有莫大的影响，家居行业是不是在这方面已经做了很多努力。但还要继续努力，互联网+、线上线下的结合，在实际生活里面，他们进一步拉出供需方面的很多潜力、活力。

一开始电商在销售方面，对实体店产生冲击和影响，后来发现什么？其实不仅仅是竞争，可以互相借鉴。现在最新的概念就是像阿里等其他做营销的市场主体他们有一个说法：电商概念正在淡化，因为线上线下的结合，很难说哪一家企业就是电商或非电商。

现在我知道阿里在具体的销售方面推出了盒马鲜生，京东也马上推出一个品牌，就是线上线下的结合，实体店是吸引老百姓去了之后体验，体验后觉得感受很好，可能就会产生供给，老百姓回去家里面，按照新鲜产品供应3公里范围之内、半个小时之内，智能手机下单，他一定会给你送到，这就是他的承诺。这样一来，互联网+是把实体和线上的供给能力很好融合在一起，是否可以设想，以后家居行业的商场、厂家，我们有种种方式在移动互联、万物互联情况下，可以更好适应老百姓的需要、可以提高我们的产出供应量、积极性，大家可以一起发展，一起推进经济繁荣。

我们的家居制造业认清互联网+这个方向，还要进一步在技术、管理上经受挑战和考验，现在技术上大家推到最前面就是区块链，我也在努力领会，到底什么样的区块链技术带来的创新发展，似乎到了某一个临界点之后，区块链点对点之间的就是人们非常高的信任度，这样可以带来交易系统的去中心化，没有一个政府或者一个什么中心在监管，所有点对点的交易，同时在信息系统里，方方面面都可以得到认证，这是不可更改的，大家有了这个信任之后，可以更多地对自己有信心，防范风险，降低交易费用，更生机勃勃开展各种各样、个性化的交易，这个东西是不是对以后在互联网+概念之后，推进家居业繁荣有所启示？值得在座深思。

再往下还有一个PPP概念，这是讲公共工程基础设施和政府一起做，架桥修路、办学校、医院，以后的城市综合体，不仅是商场，还由商场带来在实际生活中，这样一种特定的场景，又可以对接到产业新城的建设和运营，某一个地方政府辖区的连片开发，这个连片开发就包括运营城市建设需要的各种各样的硬件支持，包括各种类型的住宅，也包括各种类型住宅开发出来之后，给相关的配套方案，也包括我们家居行业，我们在里面的产出比，更便捷、更有效的适应老百姓的需要。

在PPP过程中如何进行？首先从某一个工程建筑切入PPP，在中国可能会成为兴奋点就是连片开发，新区的连片开发，如果有一个SPV的连片开发主体之后，这是需要很多年，在具体项目上需要有分包、滚动开发，这里面的固安和固安相关的宜居城市的相关配比，又是我们对应的潜在市场，会越来越多体现在实际生活中间，有现实消费需求的市场。

我们是不是在家居行业的市场主体方面，需要对这个发展趋势有一个特定的关注，虽然有几年PPP大发展之后，当下阶段管理部门更强调规范化，使之某一些政府在感受说，这个PPP是不是要叫停，但我一直在强调不可能是叫停，中国的创新发展PPP现在是符合规律，在大发展往下成规律的发展，使其更健康的再走上新一波，过程中机遇偏爱有准备的人，这几点都是让我们的行业，在看大势之后，值得讨论的视角。

明确市场主体独立自主投资路径

再简化规划一下，我们寻求做大做强做好，从机遇角度来看，明确市场主体独立自主投资路径，创业和扩大再生产，滚雪球式的，收入越来越大，可以扩大生产规模。典型案例可以看看老干妈，前一些年不要银行贷款，靠自己产品卖得好，人家都是开车排队在里面提货，不许赊帐，这种情况比较特殊；二就是资本金+间接融资，这就是贷款，帮助我们冲破瓶颈期做大做强做好。还有上市发债融资，上市需要股票融资，发债就发公司债、企业债。

实际生活里面要做好也不容易，这里面显然企业界朋友都明白，在自负盈亏、自担风险情况下，如何对应中国的老化，取势就是看大势，可能各位朋友有迷茫感，有焦虑心态，但是还是需要看到发展大势，人类文明总的来说就是从低像中向高发展，中国不可能跳出这个大潮流，我们的工业化、城镇化伴随着市场化、国际化、信息化以及一定要往前推进的法治化、民主化，这个大潮流之下我们自己有自己的活动空间，我们人生价值需要在这里面实现，所以这方面有一个基本的取势。然后就是明道，自己在特定行业里面形成自己对规律的行业，你这个行业的规律理解好了，就可以在这方面掌握好自己生产经营很实的东西。

精术，各位在管理方面最有发言权，把细节决定成败的环节做到极致。结合在一起面对就是新经济时代我们如何掌握创新，总书记说的唯改革者创新者胜，这些年发展起来好的企业，从华为到苏宁到现在又看到另外一些高科技企业，还有我们实体经济层面也有一些，看着没有高科技特征但做起来人家有自己的不可替代性，像老干妈这些，都有自己的创新特点。

应对挑战、把握机遇，需要在过程中间看机遇到底对应在什么类型上？至少有三大类型：

一是我们如何顺应国家政策倾斜，可以对应得上，那企业家一点儿都不要忧虑，要跟有关部门反映，要相关部门兑现政府承诺，对于低碳、绿色发展的相关支持，家居行业在这方面要有基本了解，政府对于绿色低碳发展已经匹配什么政策？据我所知，我们家居前端，建筑行业有非常明确的行业方面的政策引导。有利用地缘热泵技术，实现家居商品房，以节能降耗的方式维持常年的恒温恒湿恒氧的状态，被政府认为这是走在前面，值得树立的标杆。

老百姓最看中就是舒适，在南京、武汉、北京也好，冬天夏天这两个极端都有自己的苦恼，如何取暖、如何降温，而且地缘热泵这是绿色低碳，政府给予这些企业特定的资金支持、政策扶持，进一步再往下，现在也有一些装修行业里面特别推崇，按照最高标准绿色低碳化的装修，这个装修包括办公场所，也包括大家的住宅，确实有自己的核心竞争力一定要发挥出来的事情。

二是互联网+方面的创新，创新到了新经济概念之下，国际经验、硅谷经验政府主要给宽松环境，靠风投、创投、天使投资的新经济创新团队，给予特定的支持来通过烧钱体现瓶颈期，当然这是成功率很低，但一旦成功可能就一飞冲天。阿里在最困难的时候，是马云说动了日本人孙正义给了两千万美元的天使投资，冲破瓶颈期的时候，一飞冲天的时候收益最高的就是孙正义，所以我们要重视线上线下的结合，争取天使投资。我们还要加上产业引导基金，调动子基金来调动机会，我们要看能否得到支持。

三是一般竞争性领域内的创新发展，我觉得这方面很清晰，一般性竞争领域，没有特别高科技含量的企业，我们创新升级方面你需要看怎么适合人群里面的具体需要，老人小孩、男人女孩这是人群的具体分类。中国进入老龄化社会，养老是不是新机遇？跟养老相关的制造业，跟相关的家居，是不是也有特定要求？在养老模式上不光有机构养老、园区养老、还有若干年的居家养老，是不是可能跟我们家居行业对上？园区、机构我看了，他们特定设计家庭用品，都是考虑老人的，这都需要创新来源源不断提高的。养老就可以适应，很多园区、机构的养老都会带着隔代去，会带着孙子去，中国生产了全球80%以上的玩具，但我们这些玩具里面是否有本土创立出来较强的品牌？没有吧，有芭比娃娃这样的品牌吗？没有。但我们现在未来，但未来5年、10年，永远没有吗？不是。我们现在玩具生产就在微笑曲线中间，人家把创新设计做出来之后，市场检验是源源不断的高回报，然后在东莞贴牌生产，这是比较低的收益。到后期品牌、营销、市场服务一轮一轮的扩展，高收益又在人家手里。但如果有自己本土叫得响的品牌，这样就可以把中间那一端推上去了。

从中间到两端提升“微笑曲线”

类似的，在满足男士需要方面举一个例子，屠科学家得了诺贝奖之后，国内才给她高科技奖，她不就是按照一条又一条信息锲而不舍的做试验。我们企业界是否有在这方面，做出男性保健方面的产品，从而取得成功产出，造福社会大众。到了女士的时尚用品、服装方面，最基本就是化妆品，女生的化妆品几十年中国市场上有过努力，但始终没有形成叫得响的本土品牌，我们在这方面制造业是否要努力争取突破，把微笑曲线从中间自己这个位置向左右两端提升起来，这是升级版的发展。

有一些制造业我们看到，过去是中间，现在推倒左右两端，一年多前我去广州调查日本品牌广本，市场口碑很好，在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就推出完全自己的本土品牌广汽传祺，一年可以卖50万辆左右。我们要形成全要素生产率，这是对冲劳动力越来越贵，自然资源和土地使用越来越贵，以及资本、常规投资边际收入递减情况下，我们要找到科技第一生产力，制度生产红利，把全要素生产力，我前面强调的行业、企业所在领域的定制化，这个重要话语可以说三次，把定制化处理好适应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在家居界里面一定会有广阔的发展前景。

谢谢大家！